第139章_帝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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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心。

  跌坐于地板,背靠着睡塌,抬眸望向他。

  他怡然靠于椅背,懒洋洋地看着我。

  努力将涌上眼眶的泪水迫回,在他的逼视下,撑起身,过去他身边,继续为他脱靴。

  但我的手那样地笨,硬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脱掉他的靴子,我总不能就那样粗鲁地拔出来吧?那简直是找死。

  他便那样撑着腿坐着,抱手在胸,目光疏懒又散漫地盯着我,供出耐心等我脱掉他的靴子。直至时间一点点过去,热水冷了,他的耐心也耗尽了,洗脚水被他撂翻,漫湿了一地。他一把将我的身体扯下,脖子被摁在水盆的边沿。他盯着我的目光依旧散散淡淡,大掌却极轻柔地抚摩上我被摁在盆沿上的脖子,极轻柔……

  颤着睫看着地板,终是受不了那气场的压迫,窒住呼吸,也闭上了眼,等待他扼死我。但许久过去,那大掌依然只轻柔地抚摩在我的脖子上,又睁开眼,抬睫望向他。他微微俯低了些身,看着我,与我道:“在我回来之前,把地板擦拭干净。”

  气场蓦地一收,他的大掌离开了我的脖子,起了身,直接迈步从我趴在地板的身体上跨过。

  天天为他洗脚就洗脚吧,服些屈辱下贱的劳役也没关系,只要保得清白便好。

  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用干布一遍遍地擦拭地板,终于,黄昏时分,地板又恢复了之前的干爽。趴的久了,一起身,已是一阵头晕目眩。才稳住身体,他已回了来,一身褐色衣袍洁净整齐,显然沐浴更衣过。

  望了他一眼,已是低下头去。

  他回了卧室,径自脱衣服,换寝衣,也不顾不管我在他面前。

  我的头埋的更低。

  他一身寝衣走向我,我心下忐忑紧张,看了一眼水盆里刚打来的热水,嗫嚅道:“水温刚刚好,你……你还要不要洗脚?”无法再叫他轩释然了,可叫他将军,我也叫不出口,几番斟酌,还是拣了那个‘你’字。

  “一下午过去了,我还在等你的洗脚水吗?”

  他的声音说的不大,也刻板到听不出怒气,却没有感情冰冷到极点。

  是啊,一下午过去了,竟还继续他离去前的服侍。

  我也觉得我太过愚蠢。

  他的手指攫住我的下颚,迫我仰头看他,不得已与他鄙薄的目光对视着,见我巍巍颤颤的样子,他诓扶玩物般地笑了,说道:“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你以后的日子,或许能好过一点。”

  此服侍非彼服侍,他已是横抱我于臂弯。

  我的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望住他,问道:“燕顼离可好?”

  知道逃不过,或者想先套到燕顼离的安危,更或者,便如之前乞求所言,什么都依他,这没有尊严没有清白的,赤-裸-裸的交易。

  不问这个还好,才一发问,身子已重重被他掷扔到睡塌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肋骨折断。他脸色阴霾冷鸷,摁住我,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我闭着眼,听天由命地睡在塌上。虽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当他压住我,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噬咬揉弄,心里依是止不住地厌弃。厌弃他,也自我厌弃。终于他要进入我时,我再忍受不住,坐起身来对他又推又搡。这显然捅了马蜂窝了,直接发展为了床上战斗。终究与他力量悬殊,两三下就被他牢牢制住,他举起下-体早已坚硬充血的分-身直接插-入我的体内,没有丝毫怜惜,直捣入内。久旷人事的身体被撑的撕裂般的疼痛,挣扎顿时顿住,蹙了眉,痛的冷汗涔涔。他却发了疯般,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牙齿更是不停地噬咬遍我的前胸,挣扎已无丝毫益处,只能激起他更癫狂的攻击,我悲哀地闭上眼,不看那不堪入目屈辱的姿态和淫-糜的血印,也咬紧牙关,不为身体里承受不住的刺激发出什么耻辱的呻-吟。

  然他却愤恨我尸体般地躺在下面,他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微张开嘴,“你怎么不叫?叫出来我听听,你给我叫出来!”

  楚痛睁开眼,就见他发丝散乱,随着下身剧烈的撞击起起伏伏,英俊的脸庞因为火热的欲望和绝顶的愤恨,也浸染了淫-糜的色彩,盯住我的眸子更是刀片般锋利,闪着冷酷的寒光。

  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换了个体位重新捣入,他失控般地吼道:“他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啊?”然后,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伴和着他歇斯底里的喝问,恨痛的粗喘,无休无止的蹂躏和折磨……

  偏过头去,看也不看他那方向,任屈辱的泪水流淌,看着窗外水银似的月光。

  月魄,月魄……

  摧肠伤肝地思念燕邦的那个男子。

  嫁给你时,已非清白之身;今日,还要遭受这样的玷污。

  多么想,那一年雪崩封山,雪原上的大雪永远也不化,便与你那般与世隔绝地过下去。

  十七年的生活历历在目,而今想来,唯有雪原上的四月,你与我,干干净净,清清澈澈。

  那一方净土……

  醒来时听到卯时的晨钟声,显然在昨晚那一场凌辱中,我直接晕了过去。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轩释然英俊的睡颜。几乎在我睁眼的同时,他便也睁开了眼来。想来醒来多时,或者一夜未睡。他的眼睛微带红丝。

  而我紧贴着他的胸膛,衾被下的两具身体,俱是寸缕不挂。

  卧室里还有极重的麝香味,一夜过去,竟都未散。那男欢女爱过后的味道,熏的人头晕胸闷。

  他的身体覆住我,又一番让我闭目悲哀的泄-欲后,声色俱厉道:“起来,侍侯我更衣盥洗!”

  前一刻还在我身上大行夫妻之事,这一刻,又变作了他彻彻底底的奴隶。

  但并不对他有任何指望。

  忍着全身似被碾过的酸痛,穿衣起床,为他打来盥洗的水,为他清洗后,又取来洁净衣袍,笨拙但尽职尽责地为他更衣。

  终是送走了他。

  我闻了闻我自己,身上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味道。

  实在是不舒服,虽照料他饮食起居,奴隶的我繁忙非常,仍是忙里偷闲沐浴更衣了一番。然后将他昨日换下的衣物,以及我自己的脏衣服收拾了,装在木盆里,打算去后山洗衣服。

  昨日下午,他交代了他屋里的事务以后都由我打理,我擦地板期间,已有侍女对我细细交代,膳房在哪里,洗衣服的地方在哪里,其他日常用度供应的地方在哪里……

  一路询问着,没有差错地到了后山那条清澈的小溪。

  放下木盆,取出他的衣物,才打算浣洗,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有什么落在了我脚边的石子上。低头一看,愣住。

  狻猊玉!

  是我送他的,不,他强硬地从我那里夺走的狻猊玉。

  从他贴身衣物里掉出来,显然,几年来,他一直带在身边。

  颤抖着手拾起,有珠线划过空中,啪嗒落在狻猊玉上。

  直到鼻中酸楚传来,我才意识到,我落泪了。

  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狻猊玉,便如捧住了流失的,不复存在的,所有美好而珍贵的过往。

  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轩释然在小溪边我身侧五六丈远处勒住马,骏马马蹄飞腾到半空才落下,马鼻里更有热气一丝丝喷出。显然,他策马来此处非常地焦急。

  然后又有七八匹马紧随他到来,有我认识的人,也有不认识的。有夜影,有常在,有袁灏……

  “少主!”

  “将军!”

  “释然!”

  他们叫他。

  袁灏更是沉着声,微带责备地开口:“释然,正练兵演习呢,你来这做什么,你……”然后袁灏看到小溪边的我,住口。

  轩释然也不理会他们,阴兀地走向我,开口便是:“我的玉呢?”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捧着狻猊玉的双手。

  他到了我身边,弯身,拾起他的衣服,抖动几番,仔细找过,没有。翻倒木盆,又在我与他所有的衣服里仓促找过,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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