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Lupin篇（七）
第五十一章lupin篇（七）
面前出现四个假的夏目羽久和假的中原中也,中原也就认了。
这算是在意料中，合理想象范围内。
但是，这四个假货也太假了。
中原中也一眼望过去,自的假货都还能千奇百怪。“中原中也”平均身高都比他低几厘米,五官大小也有点区别。除此外，穿的衣服都像是破布拼接上去的，帽子也假得离谱——居然戴着黑『色』的渔夫帽？！
如果这还能认错,那中原中也不得不说,羽久是不是被人『迷』了心智,还是眼睛被人施了什么障眼法。
反观夏目羽久的四个假货看起也有点差异，除了那个完全是石膏脸的,太侮辱人的智商外,居然不知道哪个是的。就在这时，对面四个里面眼睛最黑最深的少目光对准自，平静说道：“你看起也太假了,中也才没有这么高。”
被一句“才没有这么高”瞬间激怒的中原中也，顿时发火了：“你才是假货,你也不照照镜子,羽久的脸是你这样的？别为我不敢打你这个家伙！”
他们两个一说话,剩下的八个人也叽叽喳喳时吵起。整个车厢顿时跟集市一样吵闹。羽久一看到一群中原中也都在凶他,顿时认怂：“……对不起。”
“给我坐好,听我指示！”
见一排“夏目羽久”坐在座椅上,中原中也推开旁边身边的假货,勃然道：“区区分辨假，我中原中也还能做不到吗？”他提起连人类五官都没有的石膏脸的衣领，扔到旁边说道：“你是假的！先给我躺着不要动。”倒在上的“夏目羽久”不知道该不该动。
接着，中原中也在死鱼眼和刘海整个遮住眼睛的“夏目羽久”间陷入了纠结和迟疑。他平常都是靠着羽久的肤『色』分辨人的,仔细想想：夏目羽久到底有没有刘海！中原中也拳头敲了敲额头，想不起，决定放弃比较难的选项，朝着说话最过分的大眼睛走过去，他提起对方的衣领说道：“刚才就是你在说我坏话，你是假的！”
他刚提起，对方也站起身，中原中也完全没有感觉自的力气有发生变化。但是对方也握住自的手腕，纹丝不动：“你才是假的，中也才没有你那么凶。”
“呵，区区假货。”
中原中也想也没有想就直接给他一个过肩摔，但对方单手撑，反倒借着自摔倒的势能，直接踹下中原中也的腹。中原中也料到假货能力不俗，应该会和羽久能力差不多。这也是他一开始就想过尽量避免自和自打的原因。
“你想打架吗？”大眼睛摆好架势，对准中原中也的方。
“你为羽久会袖手旁观吗？”中原中也摊开手，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眯眯眼，死鱼眼和齐刘海说道。
中原给足了坐在椅子上的三个人反应时间。但他还没有收到其中一个人的反应，大眼睛往旁边座椅上的人看过去，反驳道：“果然假货才会说得最厉害。中也那么善良，讲礼貌的，你看——”
中原中也回过头，发现一排不伦不类的假货都在安慰大眼睛。
“不要往心里去，那个人也是不想被认为是假货才叫得那么厉害的。”
“我做事那么有风度，怎么会总是大呼小叫？”
“仔细看看，我也没有那么高啊。”
“不要伤心，我替你去教训他！”
大眼睛神情愧疚看着四个“中原中也”，说道：“对不起，我的分不出你们谁是的谁是假的？”四个“中原中也”继续安慰他「不管是的假的，他们都是中原中也啊」。
“……”
中原中也感觉自抓住了什么线索，下意识看着乖乖坐在椅子上和趴在上的“夏目羽久”，嘴角抽搐。
花了五分钟整理情况后，中原中也和夏目羽久把假货们都放在椅子上。
“也就是说，我们间的假货都是根据对方的心理认知和印象投『射』在木偶身上的。，木偶的行动也收到我们潜意识的影响。”羽久快就进入状态，说道，“那么，如果木偶都是会受到我们想法控制的话，就意味着，他们都不应该是异能者才对。”
中原中也低头看了一下夏目羽久身后那四个令人心浮气躁的“中原中也”，脑袋里面全都是「原我在羽久印象中就这，就这，就这！」的弹幕，但他不好说什么，因为他身后的“夏目羽久”也完全表现了自对他的看法，好歹他心目中的中原中也还是个人。自身后的“夏目羽久”们还混了一个石膏男孩。
实说，中原中也在意识到相的时候，都想过「友尽」了。
无论是从自那方面的，还是从夏目羽久那方面的，或是双奔赴。
简直要死……
中原中也在心里长叹一声。
不过，中原中也见夏目羽久心态调整得非常好。
夏目羽久还平静说道：“我们算是处理得好的，和平解决，没有打起。”
中原中也朝后看了一眼，四个“夏目羽久”分别往两旁做了过去，给他让了一个位子。中原中也直接坐在椅子上，说道：“这个木偶也是混淆视听的，列车也走不出去，到底什么是突破口呢？”
夏目羽久说道：“中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题？现在做梦的也许是我们。”
中原中也一边蹙着眉头，一边果断开始掰折手指，做出对打的准备，说道，“我们果然逃不了打对方一次。我不会还记着你把做一米五的小豆丁，就对你下狠手的。且，做梦是不会痛的，不是吗？”
夏目羽久先阻止中原中也的动作，说道：“正常说，痛觉是从大脑相关神经中枢产生的。不是说有人瘫痪了，就算是脚受伤了，他也感觉不到疼痛吗？痛觉并不是从受到刺激的位置产生的。就算是梦里面，大脑记忆里面有「挨打会感到疼痛」的记忆，也会有疼痛的感觉。不是有些人做梦有实的痛感吗？”
“，你怎么想？”
“就是就算会痛，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在想，如果的是做梦，那两个人有可能进入一个梦境吗？还是说，与我对话的你是另一个梦境的你的投『射』，或者，因为我认为，你与我时上了一辆列车，潜意识认为你在，，现在的你只不过我脑袋里面产生的虚影呢？你现在自然的表现是我潜意识的表现吗？”
“后者应该不是。”中原中也肯定说道，“如果现在的你也是我的潜意识的话，我和他们应该是一样的。你和他们也不一样。”中原中也指了指夏目羽久旁边的四个“中原中也”，指着他身边的四个“夏目羽久”。
“那就是「梦境」啊——”羽久说道，“要不，中也杀了我试试看？”
羽久说着站起身，环视周围一圈，发现刚才倒下的猿猴已经消失了，连带着上的砍刀也消失了。它们什么时候不见的，羽久也没有留意。他在电车四处找了一圈，确定没有遗漏后，走到中原中也面前，一手拉着电车的手拉环，一手给中原中也递上随身携带的□□。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下，接过□□，说道：“要是死了，不就中了对方的计谋了？从一开始的混淆视线到判断假，可动摇人心智的手段都化解了，偏偏要得出这个结论吗？”
“…我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中原中也无意识单手玩起了□□，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刀鞘，刀刃和刀鞘回贴过手掌心，眼睛还看着羽久，说道：“我听太宰说过，你做事反应快。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觉得你会不会太急躁冒进了？不是十分钟里面就必须完成的任务，我们有时间再仔细想想。”
羽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想的。
羽久站起身，拉着拉手环，突然觉得现在他和中原中也对话的这一幕好像在哪里看过。
这个时候，电车广播声响了起。
「下一站，孽镜，孽镜。」
羽久松开拉手环，朝着另一边的车门走过去。原先是想着这门后的世界都是混淆视听的，但是现在羽久突然想到的是，他刚才边握着拉手环边和中原中也对话的画面，不就是前一开始他从消失的车厢里面看到的吗？
他继续朝着透镜看过去，看到“中原中也”和“夏目羽久”正背对着他们，对付着四只高大粗壮的猿猴。羽久试图撞开车门，但是车厢依旧毫无动静。羽久回忆他前看到的内容，在车厢里面坐着的一直都是木偶一样的人，没有其他熟悉的面孔。
夏目羽久开始觉得自陷入了一个镜子『迷』宫，但是和谓的『迷』宫不的是，这没有谓的左手法则，也没有可前进的方，他们困在一节列车车厢里面原踏步。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自已经不是在一节车厢里面了，是在一条大街上。
大街上都是四散的人群，但里面没有一个中原中也。路人目视前方，或者和他们身边的朋友说话，神情紧张，丝毫没有把一丁点注意力分给夏目羽久本人。
羽久记得这次到站的方叫做「孽镜」。谓的孽镜，指的是佛教信仰里面府专的一面镜子。站在镜子前面的人，会被照出过往犯下的罪孽。但是，对方能力不是超维度的，本身也不是神，有什么资格审判一个人的罪孽呢?，这里显应该是痛苦记忆的映『射』，或者是，内心焦虑恐惧的具现化。
这个时候，穿透力十足的警笛声响了起。车子从身边经过，直直往反方驶去。快就停在空『荡』『荡』的街道口上。上面走下一个熟悉的黑发青，他正在手机联系某个人。
那个人和羽久的直线距离大概有三百米那么远。但是羽久对他太熟悉了，至于只是靠基本的外形和走路的动作，就能断定是松田阵平。羽久想也没有想直接跑了过去，这个时候，迎面的棕褐『色』公寓高层发生爆破，滚滚的光火烟尘从一层平楼里面挤了出，面紧跟着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震动声停下后，羽久看到松田阵平抬着头，望着发生爆炸的楼层久久没有动作。世界变得那么安静，安静得仿佛世间已经凝固了，但羽久看到松田胸口显起伏着，似乎有一口气憋在那里，叫他总是喘不过。
松田阵平转过头，视线无意中撞上了羽久的目光，黑瞳里面漫过一瞬的水光，他眼眶泛红，却笑了起，似乎只是为了让自可松一口气。然，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松田阵平平静说道：“羽久，是那个逃逸的炸/弹狂。我们要给研二报仇。”
羽久看见他的五指紧紧攥着，攥得双手都在颤抖个不停。
羽久突然脑袋里面窜进了这么一段记忆。
逃逸的炸弹犯并没有被抓捕起，是为了报复警察，在住宅区里面再次安装了炸/弹。他这次也弄了两处炸/弹，也是一个简单，一个复杂。萩原研二被炸死在楼层里面。
记忆消失的时，他到了夜晚的东京铁塔。
前面的是炸/弹犯的伙在拼命往前逃跑，自手上握着一柄枪。
夏目羽久手举着枪，对着炸/弹犯的方打了几枪后，朝着自的太阳『穴』崩了一枪。一瞬间，天旋转。等夏目羽久睁开眼，视线『迷』『迷』糊糊的，只看到不远处有大货车“隆隆隆”往前不断前进的车影，就像一条快如风驰电掣的猛兽。
二十秒。
他现在一条石桥上面，半截身子已经被带了出去，但他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视线还在聚焦中。这个时候，天上乌云散开，月光再次披散到人间，像是驱散了遮蔽在人眼前的黑雾一般。羽久看到石桥下面有一具尸体。那是已经被抛下石桥的中原中也。他在上一动不动，那辆货车的引擎声越越显。
若是中也醒不过的话，就会被那货车碾过去了。
“中也！”
羽久的这一声把正要把他从石桥上扔下去的异能者惊了一跳。他连忙尽全身力气要把他抛下去，但是他手臂却被羽久的手给缠上了，那不是像是蛇那样灵活抓不住，是一个足足有十公斤的铁钳。
十二秒。
“放开我！”异能者慌『乱』，另一只手直接拿出匕首扎进羽久的手臂里面。但是羽久已经没有松开，于是他把匕首□□，直接捅羽久的腹。一瞬间血水如注，破碎的闷哼声也响了起。羽久把对方推开的时，直接朝着他头重重捶了两拳。
见异能者晕死倒，夏目羽久想也没有想，立刻从石桥上翻跳下去，
八秒。
只要带着中原中也逃开近在咫尺的货车，那剩下的就好收拾了。但是，跳下桥的时候，夏目羽久眼前一黑。
那不是昏厥的前兆，是石桥的另一面是一条被巨石堵住的绝路。绝路把大分的光带走了。夏目羽久落的瞬间就清楚，他跳下桥是没有办法带着中原中也从桥的另一条路逃走。他只能正面上，但是得及躲开吗？
大货车的车型巨大，就像横冲直撞的猛兽。
夏目羽久刚扶起中原中也，背后巨大的光源已经贴上了自的背。已经没有时间叫醒中原中也了。夏目羽久抿着唇，直接把中原中也抱了起。
两秒。
一声轰隆巨响，大货车撞上石桥，烟尘飞起。引擎声还在石桥洞里面，就像是还在垂死挣扎的病人一样坚持着。但这声音并没有太久，因为久失修的石桥比想象中的要脆弱，整段石桥塌陷，桥面断裂，『裸』『露』的杂草石块也『露』了出。
引擎声彻底窒息。
山林间是平静的虫鸣。
月光依旧。
若是此刻有人看到的话，他们会发现，石桥上的一块石头莫名从坍塌的桥面上飞了起，紧接着一把红土，一棵草，一块大石头，还有碎掉的桥砖，一辆车子慢慢从石桥里面退了出，就像是安静得不愿意吵醒正在夜间深眠的生灵。
那辆车车头和车顶都已经变形，连带着车窗也出现了一个大的豁口，整辆车全是尘沙，接着，一道紧张的声音响起了。夏目羽久在车子撞上的最后一秒，抱着中原中也打碎车窗，冲进了车厢里面。中原中也面朝着座椅，身后羽久压着他的头，光是听声音也知道碎片和石头都是砸在羽久背上的。
“…羽久，你还好吗？”
“还有气。”
中原中也紧绷的神经松了一口气，瘫在座位上。
“那个混蛋异能者呢？”
“被我反杀，躺在上了。”
“有没有揍他？”
“加上你的份，我揍了两拳，牙齿都掉了几颗了。”
“干得好！”
把爱丽丝从断桥后的小屋子里面救出后，剩下的后续都是由被通知过的港口黑手党处理。
夏目羽久不愧是急救医生。两个人在休息等港口黑手党成员的时候，也已经身上的急救小包简单给处理好了。回市区的时候，两个少是互相搀扶着的，中原中也固然身体素质好，但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摔折了右腿，由着夏目羽久搀扶着他回诊。
凌晨两点钟，路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飞过的广告单。
中原中也说道：“我们前的入睡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
夏目羽久回想废弃车站和石桥间的距离，说道：“也许对方的异能其实是会把人拉入梦里面呢？跟将恐怖故事具现化没有什么关系？异能者的能力也不会这么详细透『露』给外人啊。”
“也对，拷一下就好了。”
中原中也说完这句后，沉默了久。他在犹豫该不该开口一个题。因为从梦里面苏醒后，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不确定羽久现在是不是也难受，需不需要他开解一下。可这样多管闲事，要是踏入别人的雷池怎么办？但羽久可是拼死救了他啊……难道不该关心他吗？
思想去，中原中也刚想说开口羽久在「孽镜」里面是怎么醒的，就发现羽久也想要开口。两个人时“呃”了一声，立刻让对方先讲，最后磨了一下，还是让中原中也先讲了。
“你做什么梦了？就是我们在孽镜那里面的时候。”
中原中也的声音轻，但是因为靠得近，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梦到我朋友死了。”
“……对不起。”
“没事，我知道是假的。……嗯，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梦到我前在其他组织里面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离开你前的组织？”羽久只知道他加入□□一多已，还只是新手。但快就得到了森鸥外的重。
“我有多事情没有和他们讲，导致了一些解释不清的误会，我们就分开了。”
夏目羽久有点遗憾：“是吗？那你一定难过。现在有想过要解释清楚吗？”
“解释了，也回不到从前了。”
“但他们对你说，一定重要。也许可弥补呢？”
否则中原中也是不会在梦里面遇到他们的。
中原中也听夏目羽久这么说，就白他还不懂「就算他现在跟过去的伙伴说，他那会和港口黑手党合作，只是因为私心，才一起调查荒霸吐事件，不是背弃他们。现在加入港口黑手党，也是为了保全「羊」不被追究」。可是这种话说起好像悲情英雄主义，有点自我标榜。
“不是你想的那样。”中原中也摇了摇头，说道，“说到底，只是因为我不适合一个首领已，才会伤害了曾经的伙伴。现在去解释，反古怪，也可笑。”
夏目羽久也不勉强他一定要把事情说出，有些难过的事情说出只是在伤口上撒盐已。羽久不是他本人，怎么能一句“我白的”安慰他呢？
“希望你可好，现在和后都会好。”
中原中也听到羽久满满的关心，忍不住就说道：“我现在就好。我觉得，我后也会好的。”他顿了顿，带上笑容说道：“也许，我加入港口黑手党，就是为了有一天跟你相遇呢？你救了我两次，可我一次都还没有还上……”
“不不不不，你还了，你早就还了。”羽久听到他那么讲，连忙跟他算一笔账，“第一次根本不算是救了。如果说第二次，就是今天晚上，要不是你醒了，我们可能还压在废墟里面，早就窒息死。像你这种只会记别人好的人，后走出去可能会被卖的。”
“哪有你这么算的？”中原中也都不知道羽久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推辞的，“救就是救了，你能不能大方接受？”
“我才想说这种话。”
夏目羽久现在郁闷。
“……”
这搞得中原中也开始郁闷起了。他那句「后无论羽久想要他做什么，他一定会答应」的话都卡在喉咙里面，上不，下不去。他现在有种被浇了冷水的感觉。
羽久不等中原中也说，继续闷声说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救你本就是理应的，你总是要谢谢去的……就我一个人为我们是朋友吗？”
中原中也瞬间一愣，噎了半晌后，连忙道：“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们然是朋友了！我没怎么交过朋友，不知道遇到这种事，该不该道谢，说白类的。”
“我不知道其他人，但是我这里不。”羽久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中也你喜欢对人好。我也和你一样，我不需要回报。我也从不指望回报。”
“好！我知道了。”中原中也笑着应了下，说道，“话说，你刚才也想我一件事吗？”
“不是，我是想说，我们晚上还有吃冰淇淋吗？”
中原中也满怀的感动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扫了一眼全身灰扑扑，半身衣服沾着血的羽久：“你现在想吃？”
“事实上，从一开始你说的时候，我就一直记到了现在。”
“好！”
也不知道天亮后还有没有机会，行乐及时。
于是，两个火拼现场回的少在营业员战战兢兢的目光里面买了一袋子冰淇淋，爬到攀爬架上开始分食。首先吃的还是一开始定下的苏打汽水棒冰，中原中也也是第一次吃这种冰淇淋，分食的时候，莫名有种仪式感。
“干杯！”
“干杯。”
两只冰蓝『色』的冰棒碰了碰。
“今天夏天第一支冰淇淋。”夏目羽久平时忙到都忘记时间了，能坐下好好吃一次，感觉十分开心。
中原中也笑了起：“好奇怪啊，我今天那么狼狈，可就只觉得开心。”
“因为吃到了好吃的棒冰。好吃的东西能让人心情好。”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
“还有就是完成任务，轻松。”羽久继续分析。
中原中也看了他一眼，感觉前对羽久的印象都模糊，只觉得是个不错能干，好的人，现在对他的印象更鲜了。这个时候，他突然间想起干大佐邀请他的事情。中原中也前还想过，如果一切都是如干大佐说的那样，森鸥外其实就是个枉顾他人『性』命的人，那他在龙头抗战的时候，就离开港口黑手党，反正前「羊」的成员都去欧洲了。他要走，森鸥外也拦不住。
但是他一走的话，他和羽久的立场就不一样了。
“你说，要是我们两个后立场对调，不能继续朋友，该怎么办？”
羽久突然觉得自这个身份挺伤人的，被中原中也那么一刺激，不得不正视如果自失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羽久认说道：“我们还有下辈子。”下辈子再继续一辈子好朋友。这辈子就不强求了。到时候他也会彻底消失。
中原中也被羽久认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起：“没有其他方法吗？”
夏目羽久想了想，说道：“那我跟你说，你跟我走，你会跟我走吗？”
“会。”
夏目羽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
中原中也继续说道：“但我会杜绝这种情况发生。，无论谁怎么邀请，我都会留在港口黑手党的。“
“…………”
“，羽久，你跟我一起调查干大佐吧？”
“什么？”
“我就是我上次说的「我的那个朋友」。”中原中也认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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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出现四个假的夏目羽久和假的中原中也,中原也就认了。
这算是在意料中，合理想象范围内。
但是，这四个假货也太假了。
中原中也一眼望过去,自的假货都还能千奇百怪。“中原中也”平均身高都比他低几厘米,五官大小也有点区别。除此外，穿的衣服都像是破布拼接上去的，帽子也假得离谱——居然戴着黑『色』的渔夫帽？！
如果这还能认错,那中原中也不得不说,羽久是不是被人『迷』了心智,还是眼睛被人施了什么障眼法。
反观夏目羽久的四个假货看起也有点差异，除了那个完全是石膏脸的,太侮辱人的智商外,居然不知道哪个是的。就在这时，对面四个里面眼睛最黑最深的少目光对准自，平静说道：“你看起也太假了,中也才没有这么高。”
被一句“才没有这么高”瞬间激怒的中原中也，顿时发火了：“你才是假货,你也不照照镜子,羽久的脸是你这样的？别为我不敢打你这个家伙！”
他们两个一说话,剩下的八个人也叽叽喳喳时吵起。整个车厢顿时跟集市一样吵闹。羽久一看到一群中原中也都在凶他,顿时认怂：“……对不起。”
“给我坐好,听我指示！”
见一排“夏目羽久”坐在座椅上,中原中也推开旁边身边的假货,勃然道：“区区分辨假，我中原中也还能做不到吗？”他提起连人类五官都没有的石膏脸的衣领，扔到旁边说道：“你是假的！先给我躺着不要动。”倒在上的“夏目羽久”不知道该不该动。
接着，中原中也在死鱼眼和刘海整个遮住眼睛的“夏目羽久”间陷入了纠结和迟疑。他平常都是靠着羽久的肤『色』分辨人的,仔细想想：夏目羽久到底有没有刘海！中原中也拳头敲了敲额头，想不起，决定放弃比较难的选项，朝着说话最过分的大眼睛走过去，他提起对方的衣领说道：“刚才就是你在说我坏话，你是假的！”
他刚提起，对方也站起身，中原中也完全没有感觉自的力气有发生变化。但是对方也握住自的手腕，纹丝不动：“你才是假的，中也才没有你那么凶。”
“呵，区区假货。”
中原中也想也没有想就直接给他一个过肩摔，但对方单手撑，反倒借着自摔倒的势能，直接踹下中原中也的腹。中原中也料到假货能力不俗，应该会和羽久能力差不多。这也是他一开始就想过尽量避免自和自打的原因。
“你想打架吗？”大眼睛摆好架势，对准中原中也的方。
“你为羽久会袖手旁观吗？”中原中也摊开手，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眯眯眼，死鱼眼和齐刘海说道。
中原给足了坐在椅子上的三个人反应时间。但他还没有收到其中一个人的反应，大眼睛往旁边座椅上的人看过去，反驳道：“果然假货才会说得最厉害。中也那么善良，讲礼貌的，你看——”
中原中也回过头，发现一排不伦不类的假货都在安慰大眼睛。
“不要往心里去，那个人也是不想被认为是假货才叫得那么厉害的。”
“我做事那么有风度，怎么会总是大呼小叫？”
“仔细看看，我也没有那么高啊。”
“不要伤心，我替你去教训他！”
大眼睛神情愧疚看着四个“中原中也”，说道：“对不起，我的分不出你们谁是的谁是假的？”四个“中原中也”继续安慰他「不管是的假的，他们都是中原中也啊」。
“……”
中原中也感觉自抓住了什么线索，下意识看着乖乖坐在椅子上和趴在上的“夏目羽久”，嘴角抽搐。
花了五分钟整理情况后，中原中也和夏目羽久把假货们都放在椅子上。
“也就是说，我们间的假货都是根据对方的心理认知和印象投『射』在木偶身上的。，木偶的行动也收到我们潜意识的影响。”羽久快就进入状态，说道，“那么，如果木偶都是会受到我们想法控制的话，就意味着，他们都不应该是异能者才对。”
中原中也低头看了一下夏目羽久身后那四个令人心浮气躁的“中原中也”，脑袋里面全都是「原我在羽久印象中就这，就这，就这！」的弹幕，但他不好说什么，因为他身后的“夏目羽久”也完全表现了自对他的看法，好歹他心目中的中原中也还是个人。自身后的“夏目羽久”们还混了一个石膏男孩。
实说，中原中也在意识到相的时候，都想过「友尽」了。
无论是从自那方面的，还是从夏目羽久那方面的，或是双奔赴。
简直要死……
中原中也在心里长叹一声。
不过，中原中也见夏目羽久心态调整得非常好。
夏目羽久还平静说道：“我们算是处理得好的，和平解决，没有打起。”
中原中也朝后看了一眼，四个“夏目羽久”分别往两旁做了过去，给他让了一个位子。中原中也直接坐在椅子上，说道：“这个木偶也是混淆视听的，列车也走不出去，到底什么是突破口呢？”
夏目羽久说道：“中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题？现在做梦的也许是我们。”
中原中也一边蹙着眉头，一边果断开始掰折手指，做出对打的准备，说道，“我们果然逃不了打对方一次。我不会还记着你把做一米五的小豆丁，就对你下狠手的。且，做梦是不会痛的，不是吗？”
夏目羽久先阻止中原中也的动作，说道：“正常说，痛觉是从大脑相关神经中枢产生的。不是说有人瘫痪了，就算是脚受伤了，他也感觉不到疼痛吗？痛觉并不是从受到刺激的位置产生的。就算是梦里面，大脑记忆里面有「挨打会感到疼痛」的记忆，也会有疼痛的感觉。不是有些人做梦有实的痛感吗？”
“，你怎么想？”
“就是就算会痛，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在想，如果的是做梦，那两个人有可能进入一个梦境吗？还是说，与我对话的你是另一个梦境的你的投『射』，或者，因为我认为，你与我时上了一辆列车，潜意识认为你在，，现在的你只不过我脑袋里面产生的虚影呢？你现在自然的表现是我潜意识的表现吗？”
“后者应该不是。”中原中也肯定说道，“如果现在的你也是我的潜意识的话，我和他们应该是一样的。你和他们也不一样。”中原中也指了指夏目羽久旁边的四个“中原中也”，指着他身边的四个“夏目羽久”。
“那就是「梦境」啊——”羽久说道，“要不，中也杀了我试试看？”
羽久说着站起身，环视周围一圈，发现刚才倒下的猿猴已经消失了，连带着上的砍刀也消失了。它们什么时候不见的，羽久也没有留意。他在电车四处找了一圈，确定没有遗漏后，走到中原中也面前，一手拉着电车的手拉环，一手给中原中也递上随身携带的□□。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下，接过□□，说道：“要是死了，不就中了对方的计谋了？从一开始的混淆视线到判断假，可动摇人心智的手段都化解了，偏偏要得出这个结论吗？”
“…我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中原中也无意识单手玩起了□□，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刀鞘，刀刃和刀鞘回贴过手掌心，眼睛还看着羽久，说道：“我听太宰说过，你做事反应快。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觉得你会不会太急躁冒进了？不是十分钟里面就必须完成的任务，我们有时间再仔细想想。”
羽久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想的。
羽久站起身，拉着拉手环，突然觉得现在他和中原中也对话的这一幕好像在哪里看过。
这个时候，电车广播声响了起。
「下一站，孽镜，孽镜。」
羽久松开拉手环，朝着另一边的车门走过去。原先是想着这门后的世界都是混淆视听的，但是现在羽久突然想到的是，他刚才边握着拉手环边和中原中也对话的画面，不就是前一开始他从消失的车厢里面看到的吗？
他继续朝着透镜看过去，看到“中原中也”和“夏目羽久”正背对着他们，对付着四只高大粗壮的猿猴。羽久试图撞开车门，但是车厢依旧毫无动静。羽久回忆他前看到的内容，在车厢里面坐着的一直都是木偶一样的人，没有其他熟悉的面孔。
夏目羽久开始觉得自陷入了一个镜子『迷』宫，但是和谓的『迷』宫不的是，这没有谓的左手法则，也没有可前进的方，他们困在一节列车车厢里面原踏步。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自已经不是在一节车厢里面了，是在一条大街上。
大街上都是四散的人群，但里面没有一个中原中也。路人目视前方，或者和他们身边的朋友说话，神情紧张，丝毫没有把一丁点注意力分给夏目羽久本人。
羽久记得这次到站的方叫做「孽镜」。谓的孽镜，指的是佛教信仰里面府专的一面镜子。站在镜子前面的人，会被照出过往犯下的罪孽。但是，对方能力不是超维度的，本身也不是神，有什么资格审判一个人的罪孽呢?，这里显应该是痛苦记忆的映『射』，或者是，内心焦虑恐惧的具现化。
这个时候，穿透力十足的警笛声响了起。车子从身边经过，直直往反方驶去。快就停在空『荡』『荡』的街道口上。上面走下一个熟悉的黑发青，他正在手机联系某个人。
那个人和羽久的直线距离大概有三百米那么远。但是羽久对他太熟悉了，至于只是靠基本的外形和走路的动作，就能断定是松田阵平。羽久想也没有想直接跑了过去，这个时候，迎面的棕褐『色』公寓高层发生爆破，滚滚的光火烟尘从一层平楼里面挤了出，面紧跟着发生了剧烈的震动。
震动声停下后，羽久看到松田阵平抬着头，望着发生爆炸的楼层久久没有动作。世界变得那么安静，安静得仿佛世间已经凝固了，但羽久看到松田胸口显起伏着，似乎有一口气憋在那里，叫他总是喘不过。
松田阵平转过头，视线无意中撞上了羽久的目光，黑瞳里面漫过一瞬的水光，他眼眶泛红，却笑了起，似乎只是为了让自可松一口气。然，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松田阵平平静说道：“羽久，是那个逃逸的炸/弹狂。我们要给研二报仇。”
羽久看见他的五指紧紧攥着，攥得双手都在颤抖个不停。
羽久突然脑袋里面窜进了这么一段记忆。
逃逸的炸弹犯并没有被抓捕起，是为了报复警察，在住宅区里面再次安装了炸/弹。他这次也弄了两处炸/弹，也是一个简单，一个复杂。萩原研二被炸死在楼层里面。
记忆消失的时，他到了夜晚的东京铁塔。
前面的是炸/弹犯的伙在拼命往前逃跑，自手上握着一柄枪。
夏目羽久手举着枪，对着炸/弹犯的方打了几枪后，朝着自的太阳『穴』崩了一枪。一瞬间，天旋转。等夏目羽久睁开眼，视线『迷』『迷』糊糊的，只看到不远处有大货车“隆隆隆”往前不断前进的车影，就像一条快如风驰电掣的猛兽。
二十秒。
他现在一条石桥上面，半截身子已经被带了出去，但他意识还没有完全回笼，视线还在聚焦中。这个时候，天上乌云散开，月光再次披散到人间，像是驱散了遮蔽在人眼前的黑雾一般。羽久看到石桥下面有一具尸体。那是已经被抛下石桥的中原中也。他在上一动不动，那辆货车的引擎声越越显。
若是中也醒不过的话，就会被那货车碾过去了。
“中也！”
羽久的这一声把正要把他从石桥上扔下去的异能者惊了一跳。他连忙尽全身力气要把他抛下去，但是他手臂却被羽久的手给缠上了，那不是像是蛇那样灵活抓不住，是一个足足有十公斤的铁钳。
十二秒。
“放开我！”异能者慌『乱』，另一只手直接拿出匕首扎进羽久的手臂里面。但是羽久已经没有松开，于是他把匕首□□，直接捅羽久的腹。一瞬间血水如注，破碎的闷哼声也响了起。羽久把对方推开的时，直接朝着他头重重捶了两拳。
见异能者晕死倒，夏目羽久想也没有想，立刻从石桥上翻跳下去，
八秒。
只要带着中原中也逃开近在咫尺的货车，那剩下的就好收拾了。但是，跳下桥的时候，夏目羽久眼前一黑。
那不是昏厥的前兆，是石桥的另一面是一条被巨石堵住的绝路。绝路把大分的光带走了。夏目羽久落的瞬间就清楚，他跳下桥是没有办法带着中原中也从桥的另一条路逃走。他只能正面上，但是得及躲开吗？
大货车的车型巨大，就像横冲直撞的猛兽。
夏目羽久刚扶起中原中也，背后巨大的光源已经贴上了自的背。已经没有时间叫醒中原中也了。夏目羽久抿着唇，直接把中原中也抱了起。
两秒。
一声轰隆巨响，大货车撞上石桥，烟尘飞起。引擎声还在石桥洞里面，就像是还在垂死挣扎的病人一样坚持着。但这声音并没有太久，因为久失修的石桥比想象中的要脆弱，整段石桥塌陷，桥面断裂，『裸』『露』的杂草石块也『露』了出。
引擎声彻底窒息。
山林间是平静的虫鸣。
月光依旧。
若是此刻有人看到的话，他们会发现，石桥上的一块石头莫名从坍塌的桥面上飞了起，紧接着一把红土，一棵草，一块大石头，还有碎掉的桥砖，一辆车子慢慢从石桥里面退了出，就像是安静得不愿意吵醒正在夜间深眠的生灵。
那辆车车头和车顶都已经变形，连带着车窗也出现了一个大的豁口，整辆车全是尘沙，接着，一道紧张的声音响起了。夏目羽久在车子撞上的最后一秒，抱着中原中也打碎车窗，冲进了车厢里面。中原中也面朝着座椅，身后羽久压着他的头，光是听声音也知道碎片和石头都是砸在羽久背上的。
“…羽久，你还好吗？”
“还有气。”
中原中也紧绷的神经松了一口气，瘫在座位上。
“那个混蛋异能者呢？”
“被我反杀，躺在上了。”
“有没有揍他？”
“加上你的份，我揍了两拳，牙齿都掉了几颗了。”
“干得好！”
把爱丽丝从断桥后的小屋子里面救出后，剩下的后续都是由被通知过的港口黑手党处理。
夏目羽久不愧是急救医生。两个人在休息等港口黑手党成员的时候，也已经身上的急救小包简单给处理好了。回市区的时候，两个少是互相搀扶着的，中原中也固然身体素质好，但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摔折了右腿，由着夏目羽久搀扶着他回诊。
凌晨两点钟，路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飞过的广告单。
中原中也说道：“我们前的入睡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
夏目羽久回想废弃车站和石桥间的距离，说道：“也许对方的异能其实是会把人拉入梦里面呢？跟将恐怖故事具现化没有什么关系？异能者的能力也不会这么详细透『露』给外人啊。”
“也对，拷一下就好了。”
中原中也说完这句后，沉默了久。他在犹豫该不该开口一个题。因为从梦里面苏醒后，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不确定羽久现在是不是也难受，需不需要他开解一下。可这样多管闲事，要是踏入别人的雷池怎么办？但羽久可是拼死救了他啊……难道不该关心他吗？
思想去，中原中也刚想说开口羽久在「孽镜」里面是怎么醒的，就发现羽久也想要开口。两个人时“呃”了一声，立刻让对方先讲，最后磨了一下，还是让中原中也先讲了。
“你做什么梦了？就是我们在孽镜那里面的时候。”
中原中也的声音轻，但是因为靠得近，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梦到我朋友死了。”
“……对不起。”
“没事，我知道是假的。……嗯，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梦到我前在其他组织里面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离开你前的组织？”羽久只知道他加入□□一多已，还只是新手。但快就得到了森鸥外的重。
“我有多事情没有和他们讲，导致了一些解释不清的误会，我们就分开了。”
夏目羽久有点遗憾：“是吗？那你一定难过。现在有想过要解释清楚吗？”
“解释了，也回不到从前了。”
“但他们对你说，一定重要。也许可弥补呢？”
否则中原中也是不会在梦里面遇到他们的。
中原中也听夏目羽久这么说，就白他还不懂「就算他现在跟过去的伙伴说，他那会和港口黑手党合作，只是因为私心，才一起调查荒霸吐事件，不是背弃他们。现在加入港口黑手党，也是为了保全「羊」不被追究」。可是这种话说起好像悲情英雄主义，有点自我标榜。
“不是你想的那样。”中原中也摇了摇头，说道，“说到底，只是因为我不适合一个首领已，才会伤害了曾经的伙伴。现在去解释，反古怪，也可笑。”
夏目羽久也不勉强他一定要把事情说出，有些难过的事情说出只是在伤口上撒盐已。羽久不是他本人，怎么能一句“我白的”安慰他呢？
“希望你可好，现在和后都会好。”
中原中也听到羽久满满的关心，忍不住就说道：“我现在就好。我觉得，我后也会好的。”他顿了顿，带上笑容说道：“也许，我加入港口黑手党，就是为了有一天跟你相遇呢？你救了我两次，可我一次都还没有还上……”
“不不不不，你还了，你早就还了。”羽久听到他那么讲，连忙跟他算一笔账，“第一次根本不算是救了。如果说第二次，就是今天晚上，要不是你醒了，我们可能还压在废墟里面，早就窒息死。像你这种只会记别人好的人，后走出去可能会被卖的。”
“哪有你这么算的？”中原中也都不知道羽久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推辞的，“救就是救了，你能不能大方接受？”
“我才想说这种话。”
夏目羽久现在郁闷。
“……”
这搞得中原中也开始郁闷起了。他那句「后无论羽久想要他做什么，他一定会答应」的话都卡在喉咙里面，上不，下不去。他现在有种被浇了冷水的感觉。
羽久不等中原中也说，继续闷声说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救你本就是理应的，你总是要谢谢去的……就我一个人为我们是朋友吗？”
中原中也瞬间一愣，噎了半晌后，连忙道：“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们然是朋友了！我没怎么交过朋友，不知道遇到这种事，该不该道谢，说白类的。”
“我不知道其他人，但是我这里不。”羽久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中也你喜欢对人好。我也和你一样，我不需要回报。我也从不指望回报。”
“好！我知道了。”中原中也笑着应了下，说道，“话说，你刚才也想我一件事吗？”
“不是，我是想说，我们晚上还有吃冰淇淋吗？”
中原中也满怀的感动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扫了一眼全身灰扑扑，半身衣服沾着血的羽久：“你现在想吃？”
“事实上，从一开始你说的时候，我就一直记到了现在。”
“好！”
也不知道天亮后还有没有机会，行乐及时。
于是，两个火拼现场回的少在营业员战战兢兢的目光里面买了一袋子冰淇淋，爬到攀爬架上开始分食。首先吃的还是一开始定下的苏打汽水棒冰，中原中也也是第一次吃这种冰淇淋，分食的时候，莫名有种仪式感。
“干杯！”
“干杯。”
两只冰蓝『色』的冰棒碰了碰。
“今天夏天第一支冰淇淋。”夏目羽久平时忙到都忘记时间了，能坐下好好吃一次，感觉十分开心。
中原中也笑了起：“好奇怪啊，我今天那么狼狈，可就只觉得开心。”
“因为吃到了好吃的棒冰。好吃的东西能让人心情好。”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
“还有就是完成任务，轻松。”羽久继续分析。
中原中也看了他一眼，感觉前对羽久的印象都模糊，只觉得是个不错能干，好的人，现在对他的印象更鲜了。这个时候，他突然间想起干大佐邀请他的事情。中原中也前还想过，如果一切都是如干大佐说的那样，森鸥外其实就是个枉顾他人『性』命的人，那他在龙头抗战的时候，就离开港口黑手党，反正前「羊」的成员都去欧洲了。他要走，森鸥外也拦不住。
但是他一走的话，他和羽久的立场就不一样了。
“你说，要是我们两个后立场对调，不能继续朋友，该怎么办？”
羽久突然觉得自这个身份挺伤人的，被中原中也那么一刺激，不得不正视如果自失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羽久认说道：“我们还有下辈子。”下辈子再继续一辈子好朋友。这辈子就不强求了。到时候他也会彻底消失。
中原中也被羽久认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起：“没有其他方法吗？”
夏目羽久想了想，说道：“那我跟你说，你跟我走，你会跟我走吗？”
“会。”
夏目羽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
中原中也继续说道：“但我会杜绝这种情况发生。，无论谁怎么邀请，我都会留在港口黑手党的。“
“…………”
“，羽久，你跟我一起调查干大佐吧？”
“什么？”
“我就是我上次说的「我的那个朋友」。”中原中也认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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