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风起秃鹫
过了一会，古斯又把电话打给了陈年，他说“自己记得玛瑞还有个闺女，把孩子送过来吧，外边不安全，孩子是无辜的。”
这话，还算是句人话。
这话，还能证明古斯是个有温度的人。
仅此而已。
把兰兰送到了古斯那，陈年也能松口气，看着古斯把兰兰抱进办公室，陈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是啊，孩子是无辜。
小广摊开一张城市地图，指着位于北面的一块说“秃鹫他们就在这里卖药，这里是城市的边缘，很不欢迎穿制服的人，我们是如此，警察也是如此，要想找到秃鹫，恐怕需要便装，而且人不能多，人多麻烦会更大，我的意思是，不超过十个人，组成一个特别小队。”
“目前来看，小广的办法不错。”陈年挑了几个机灵的兄弟，他们全部武装到牙齿，乘着特勤车，就这么来到了秃鹫的地盘。
那么，既然说到了秃鹫，我们就必须介绍一下秃鹫是谁？
秃鹫是个光头，因为头发谢顶，看起来秃的吓人，所以大家喜欢叫他秃鹫。
他是倒卖救命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普通流氓，秃鹫是有着私人武装的高级流氓。
他的私人武装由他和他的儿子老鹰统领，组织结构是典型的父子军团。
是典型的集权一言堂。
父子俩在这称霸一方，手里掌握着丰富的资源和眼线。
当陈年的车一进入他们的地盘时，秃鹫那边马上就传来了手下的报告，手下说“老大，有特勤部的人朝我们方向过来，应该是古斯的人，八成是调查谋杀案的，老大您看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秃鹫推开身下的姑娘，摆摆手说“既然是古斯的人，就给对方一个面子，让他们进来，这群崽子应该是来找我的，这样，你们带几个人直接把他们控制住，给我抓过来。”
“是，老大。”
于是，陈年他们的车就这样被拦在了村口，几十把突击步枪顶在车窗上。
陈年自以为的完美伪装计划，就这么被人家给识破拆穿了，一行人枪都没开，就变成了对方的俘虏。
陈年和大部队被分开，叫手下蒙住脑袋，夹住胳膊，走到了秃鹫的屋子。
坐在沙发上，陈年脑袋上的头套被摘下去，秃鹫那颗光滑圆润的脑袋出现在了陈年面前。
秃鹫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歪着嘴问“陈年是吗？特勤部新来的那个队长，我知道你，就是你杀得黑石组织的高潮领导弗兰克，说吧，费这么大劲，来我这，你想干什么？”
“我是来查案子的。”
秃鹫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小兄弟，你没说错吧，你查案子，查到我头上了，我们这没案子，你带着人回去吧，我给古斯一个面子。”
“那可不行啊，就是古斯让我们过来查的。”
秃鹫眯缝起了眼睛，他昂着脖子问“说说，你查得是什么案子？”
“昨天晚上，古斯手底下的姑娘一下死了四个，而且每个死的人身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边画着秃鹫的标志。”
秃鹫的表情复杂，他抱着膀子看向陈年说“很明显，这是有人栽赃，我们杀人从来不留标记，你们该去找谁就去找谁，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很显然，秃鹫是急着把陈年他们赶走，这也就证明他们肯定和这些谋杀案有关系。
未必是秃鹫做得，但他一定知道其中的内幕。
陈年说“秃鹫先生，你如果不想背这个黑锅，就应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你这个态度，我觉得有很大问题。”
“小崽子，跟我说话的时候注意你的态度，我不动你是给古斯面子，要不然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可以把你剁碎了，扔到海里喂王八，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这时秃鹫的手下敲门进来说“有一个小子不听话跟弟兄们打起来了，结果……我们把他打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年马上回过头看向那小子，他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你们打死……打死那个人长什么样？”陈年这么问是想确定，死得人是不是小广。
手下撇了陈年一眼，招招手让人把尸体抬进来。
陈年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攥着提了起来，当他看到尸体不是小广时，陈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泄了。
他喘着粗气看向秃鹫问“秃鹫，你什么意思？”
“哎呀，不就是死了个小手下吗？连个衔都没有，我还你一个不就行了。”秃鹫站起来，从裤腰拔出白色外壳的手枪，一枪崩死了报告这个消息的手下。
“怎么样？这下可以了？行了，滚出去吧，别消耗我的耐心小伙子，要不然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你剁碎了。”
秃鹫挥挥手让手下把陈年和他的队员全都架出去，他抓着陈年的肩膀，警告他“如果我看见你们再来一次，那招呼你们的就只有子弹了，听到了吗？”
秃鹫看看陈年，又扫了扫站在他旁边的小广。
小广张开嘴，骂了句“去尼玛的，装什么逼？”
这句话一下激怒了秃鹫，他揪着小广的头发“你他妈说什么？行了，给你们面子你们也不要，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谁也别走了！”
陈年被拖拽着带回来秃鹫的屋子，两个人全部被绑住双手，秃鹫接过手下拿来的斧头，准备劈掉小广的胳膊。
“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只能警告警告你们惹我的代价，把他给我摁住了，我要卸掉他的胳膊。”
几个人摁着陈年的肩膀。
陈年哭笑不得的想，小广你没事多嘴骂他干什么，这下可好，给这秃鹫整急眼了。
为什么他骂你，你要剁我的膀子，什么逻辑？
秃鹫高高举起斧头正要落下，有人推开门，给他敬个礼，然后说“老大，外边有人要见你，很着急。”
“谁啊？”秃鹫放下自己的斧头。
“叫……雷三虎。”
听到这个名字，陈年艰难的抬起脑袋。
“让他进来。”秃鹫把斧头扔到一边，准备等见完雷三虎再剁陈年。
几分钟后，穿着便装的雷三虎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到陈年和小广的他好像也没觉得意外。
雷三虎走到屋子的中间，找了把椅子坐下。
“雷老板，深夜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雷三虎指了指地下的小广说“这是我表弟，你应该知道吧？”
“不好意思雷老板，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秃鹫点点头，让手下给小广松绑，雷三虎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他们两个，这两个二愣子，大半夜跑你这来，是他们不懂规矩，我来这就是领人的。”
“是，本来我已经把人放出去了，结果那小子骂我一句，这才闹了这么一出，雷老哥不好意思，我这就放人，顺便替我向龙先生问好。”
秃鹫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放人跟你雷三虎没有半点关系，我是看在龙先生的面子才放人的。
雷三虎铁青着脸站起来，他扫了一眼秃鹫，然后让他的人把陈年和小广松绑，雷三虎带着他们走出了秃鹫的老窝。
上了车，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还是雷三虎最先打破僵局，笑他们两个楞，敢带这么点人就来秃鹫的老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年靠着副驾驶的座位，问雷三虎“你为什么来救我们，你不是应该更希望我们死吗？”
“我说我们是兄弟你信吗？”
“是兄弟你就不会炸我们的超市了。”
这句话是陈年不假思索就从嘴里脱口而出来的，话说完，场面也变得难堪起来。
雷三虎重重叹口气说“炸超市是不得已而为之，救你们不是……行了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我相信你陈年不是个傻子，能明白我的苦衷。
说说秃鹫吧，秃鹫每周的周末都会便装入城，跟他儿子进行汇合，据我所知，你们来这里是要调查连环杀人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秃鹫并不是真凶。”
“那他为什么还给我们那么大阻力，拒不配合？”
“因为杀人的是他儿子，从手法和留标志的风格来看，杀人的是他儿子老鹰，他有这毛病，而且也不止这一次了。”
陈年慢慢的消化了一下雷三虎的话，不明白他跟自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莫非又是一次布局，引诱自己上钩。
陈年冷笑一声说“雷三虎，秃鹫他们不应该是你们的合作伙伴吗？为什么想让我搞他们。”
“为了帮你？陈年我告诉你，你的敌人从来就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该告诉你的我已经告诉你，去求证一下就好了。
古斯之所以那么急着让你追查凶手，是因为玛瑞手里掌握着许多大人物的丑闻，包括当今组织部部长的丑闻，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古斯。
在老百姓眼里，他是个好上校，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可内部人都知道他古斯是做什么买卖的，你说到时候如果玛瑞的视频被老鹰他们扔出去，古斯会怎么样？”
雷三虎拍了拍陈年的胳膊，似乎是在提醒他，这不是起简单的谋杀案，这后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你一个小队员，是整不了这个的。
车子进入市区，雷三虎让司机把陈年和小广放到路边，下车的时候，雷三虎递给陈年一张名片说“这是老鹰酒吧的地址，如果真得非要查，这里或许是个不错的蹲点地，行了不说那么多了，走了。”
等雷三虎的车离开，小广拿着冒光的手机对陈年说“陈年，接到个电话让我们赶快去一趟，古斯手底下的姑娘，又出事了。”
俩人不敢磨蹭，立马奔赴出事的位置，那是一家ktv，陈年他们到的时候，ktv已经被人里里外外给封锁了。
陈年掀开封锁线，走进了ktv包房，打开ktv的包厢，陈年看到一个女孩被绑在包厢的桌子上，呈跪地谢罪的姿势，身上发白，她的头发有半绺已经被火烧秃了。
她浑身发白，那是被人涂了石灰的结果。
她的嘴里还塞着麦克风，看她的死因就是因为这个麦克风，小姑娘是被活生生给堵死的。
陈年很难想象这女孩在死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与虐待，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握成了拳头。
从监控室出来的小广，告诉陈年“我刚才问了同事，杀人的就是秃鹫的儿子老鹰，监控显示，他们开着车刚离开ktv，我们要不要追？”
“不追，带上部队，返回去给我找秃鹫，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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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算是句人话。
这话，还能证明古斯是个有温度的人。
仅此而已。
把兰兰送到了古斯那，陈年也能松口气，看着古斯把兰兰抱进办公室，陈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是啊，孩子是无辜。
小广摊开一张城市地图，指着位于北面的一块说“秃鹫他们就在这里卖药，这里是城市的边缘，很不欢迎穿制服的人，我们是如此，警察也是如此，要想找到秃鹫，恐怕需要便装，而且人不能多，人多麻烦会更大，我的意思是，不超过十个人，组成一个特别小队。”
“目前来看，小广的办法不错。”陈年挑了几个机灵的兄弟，他们全部武装到牙齿，乘着特勤车，就这么来到了秃鹫的地盘。
那么，既然说到了秃鹫，我们就必须介绍一下秃鹫是谁？
秃鹫是个光头，因为头发谢顶，看起来秃的吓人，所以大家喜欢叫他秃鹫。
他是倒卖救命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普通流氓，秃鹫是有着私人武装的高级流氓。
他的私人武装由他和他的儿子老鹰统领，组织结构是典型的父子军团。
是典型的集权一言堂。
父子俩在这称霸一方，手里掌握着丰富的资源和眼线。
当陈年的车一进入他们的地盘时，秃鹫那边马上就传来了手下的报告，手下说“老大，有特勤部的人朝我们方向过来，应该是古斯的人，八成是调查谋杀案的，老大您看要不要让他们进来？”
秃鹫推开身下的姑娘，摆摆手说“既然是古斯的人，就给对方一个面子，让他们进来，这群崽子应该是来找我的，这样，你们带几个人直接把他们控制住，给我抓过来。”
“是，老大。”
于是，陈年他们的车就这样被拦在了村口，几十把突击步枪顶在车窗上。
陈年自以为的完美伪装计划，就这么被人家给识破拆穿了，一行人枪都没开，就变成了对方的俘虏。
陈年和大部队被分开，叫手下蒙住脑袋，夹住胳膊，走到了秃鹫的屋子。
坐在沙发上，陈年脑袋上的头套被摘下去，秃鹫那颗光滑圆润的脑袋出现在了陈年面前。
秃鹫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歪着嘴问“陈年是吗？特勤部新来的那个队长，我知道你，就是你杀得黑石组织的高潮领导弗兰克，说吧，费这么大劲，来我这，你想干什么？”
“我是来查案子的。”
秃鹫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小兄弟，你没说错吧，你查案子，查到我头上了，我们这没案子，你带着人回去吧，我给古斯一个面子。”
“那可不行啊，就是古斯让我们过来查的。”
秃鹫眯缝起了眼睛，他昂着脖子问“说说，你查得是什么案子？”
“昨天晚上，古斯手底下的姑娘一下死了四个，而且每个死的人身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边画着秃鹫的标志。”
秃鹫的表情复杂，他抱着膀子看向陈年说“很明显，这是有人栽赃，我们杀人从来不留标记，你们该去找谁就去找谁，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很显然，秃鹫是急着把陈年他们赶走，这也就证明他们肯定和这些谋杀案有关系。
未必是秃鹫做得，但他一定知道其中的内幕。
陈年说“秃鹫先生，你如果不想背这个黑锅，就应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你这个态度，我觉得有很大问题。”
“小崽子，跟我说话的时候注意你的态度，我不动你是给古斯面子，要不然就凭你刚才那句话，我就可以把你剁碎了，扔到海里喂王八，赶紧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这时秃鹫的手下敲门进来说“有一个小子不听话跟弟兄们打起来了，结果……我们把他打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陈年马上回过头看向那小子，他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你们打死……打死那个人长什么样？”陈年这么问是想确定，死得人是不是小广。
手下撇了陈年一眼，招招手让人把尸体抬进来。
陈年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攥着提了起来，当他看到尸体不是小广时，陈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泄了。
他喘着粗气看向秃鹫问“秃鹫，你什么意思？”
“哎呀，不就是死了个小手下吗？连个衔都没有，我还你一个不就行了。”秃鹫站起来，从裤腰拔出白色外壳的手枪，一枪崩死了报告这个消息的手下。
“怎么样？这下可以了？行了，滚出去吧，别消耗我的耐心小伙子，要不然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你剁碎了。”
秃鹫挥挥手让手下把陈年和他的队员全都架出去，他抓着陈年的肩膀，警告他“如果我看见你们再来一次，那招呼你们的就只有子弹了，听到了吗？”
秃鹫看看陈年，又扫了扫站在他旁边的小广。
小广张开嘴，骂了句“去尼玛的，装什么逼？”
这句话一下激怒了秃鹫，他揪着小广的头发“你他妈说什么？行了，给你们面子你们也不要，把他们都给我带回去，谁也别走了！”
陈年被拖拽着带回来秃鹫的屋子，两个人全部被绑住双手，秃鹫接过手下拿来的斧头，准备劈掉小广的胳膊。
“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只能警告警告你们惹我的代价，把他给我摁住了，我要卸掉他的胳膊。”
几个人摁着陈年的肩膀。
陈年哭笑不得的想，小广你没事多嘴骂他干什么，这下可好，给这秃鹫整急眼了。
为什么他骂你，你要剁我的膀子，什么逻辑？
秃鹫高高举起斧头正要落下，有人推开门，给他敬个礼，然后说“老大，外边有人要见你，很着急。”
“谁啊？”秃鹫放下自己的斧头。
“叫……雷三虎。”
听到这个名字，陈年艰难的抬起脑袋。
“让他进来。”秃鹫把斧头扔到一边，准备等见完雷三虎再剁陈年。
几分钟后，穿着便装的雷三虎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到陈年和小广的他好像也没觉得意外。
雷三虎走到屋子的中间，找了把椅子坐下。
“雷老板，深夜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雷三虎指了指地下的小广说“这是我表弟，你应该知道吧？”
“不好意思雷老板，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秃鹫点点头，让手下给小广松绑，雷三虎拍了拍裤腿上的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他们两个，这两个二愣子，大半夜跑你这来，是他们不懂规矩，我来这就是领人的。”
“是，本来我已经把人放出去了，结果那小子骂我一句，这才闹了这么一出，雷老哥不好意思，我这就放人，顺便替我向龙先生问好。”
秃鹫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放人跟你雷三虎没有半点关系，我是看在龙先生的面子才放人的。
雷三虎铁青着脸站起来，他扫了一眼秃鹫，然后让他的人把陈年和小广松绑，雷三虎带着他们走出了秃鹫的老窝。
上了车，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还是雷三虎最先打破僵局，笑他们两个楞，敢带这么点人就来秃鹫的老窝，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年靠着副驾驶的座位，问雷三虎“你为什么来救我们，你不是应该更希望我们死吗？”
“我说我们是兄弟你信吗？”
“是兄弟你就不会炸我们的超市了。”
这句话是陈年不假思索就从嘴里脱口而出来的，话说完，场面也变得难堪起来。
雷三虎重重叹口气说“炸超市是不得已而为之，救你们不是……行了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我相信你陈年不是个傻子，能明白我的苦衷。
说说秃鹫吧，秃鹫每周的周末都会便装入城，跟他儿子进行汇合，据我所知，你们来这里是要调查连环杀人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秃鹫并不是真凶。”
“那他为什么还给我们那么大阻力，拒不配合？”
“因为杀人的是他儿子，从手法和留标志的风格来看，杀人的是他儿子老鹰，他有这毛病，而且也不止这一次了。”
陈年慢慢的消化了一下雷三虎的话，不明白他跟自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莫非又是一次布局，引诱自己上钩。
陈年冷笑一声说“雷三虎，秃鹫他们不应该是你们的合作伙伴吗？为什么想让我搞他们。”
“为了帮你？陈年我告诉你，你的敌人从来就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该告诉你的我已经告诉你，去求证一下就好了。
古斯之所以那么急着让你追查凶手，是因为玛瑞手里掌握着许多大人物的丑闻，包括当今组织部部长的丑闻，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古斯。
在老百姓眼里，他是个好上校，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可内部人都知道他古斯是做什么买卖的，你说到时候如果玛瑞的视频被老鹰他们扔出去，古斯会怎么样？”
雷三虎拍了拍陈年的胳膊，似乎是在提醒他，这不是起简单的谋杀案，这后面牵扯的事情太多，你一个小队员，是整不了这个的。
车子进入市区，雷三虎让司机把陈年和小广放到路边，下车的时候，雷三虎递给陈年一张名片说“这是老鹰酒吧的地址，如果真得非要查，这里或许是个不错的蹲点地，行了不说那么多了，走了。”
等雷三虎的车离开，小广拿着冒光的手机对陈年说“陈年，接到个电话让我们赶快去一趟，古斯手底下的姑娘，又出事了。”
俩人不敢磨蹭，立马奔赴出事的位置，那是一家ktv，陈年他们到的时候，ktv已经被人里里外外给封锁了。
陈年掀开封锁线，走进了ktv包房，打开ktv的包厢，陈年看到一个女孩被绑在包厢的桌子上，呈跪地谢罪的姿势，身上发白，她的头发有半绺已经被火烧秃了。
她浑身发白，那是被人涂了石灰的结果。
她的嘴里还塞着麦克风，看她的死因就是因为这个麦克风，小姑娘是被活生生给堵死的。
陈年很难想象这女孩在死前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与虐待，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握成了拳头。
从监控室出来的小广，告诉陈年“我刚才问了同事，杀人的就是秃鹫的儿子老鹰，监控显示，他们开着车刚离开ktv，我们要不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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