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各人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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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卡达尔听闻过这么一句话：不同的高度，能看到不同的风景。以前的那个懦弱胆怯手无缚鸡之力的宅男或许能理解其字面上的意思，但直到现在——直到卡达尔成为摘星拿月、纵横宇宙的真正强者，他才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那种心境。
那种面对命运敢于挑战、不断超越，敢于迎接一切挑战的心境。
看来我也不是变身无望嘛。
他想着。
“今天到了分别的时候。”依然是会议室，依然是四个赛亚人，或站或坐，或是明显的装逼或是不明显的装逼。
卡达尔朝着所有人说出那句话，没有任何一人露出意外的表情.
“之前之所以留下你们，是害怕你们朝着弗利萨报信。”卡达尔朝着贝吉塔和拿帕说，“不过现在大家干掉基纽，都是一路人了。当然如果是其他的种族或许还能容忍你们回去献忠心继续当手下，不过既然本身就作为玩具的赛亚人……还成长到了能够威胁他第一层次的状态的程度……嘿嘿，虽然这话说的太多余，你们也都是聪明人，不过我提醒一下并不过分，是吧?”
贝吉塔冷哼一声。拿帕苦笑，知道又是自己出来暂时当出声筒。
“当然不会。”他前进一步说，“不过，为什么要分开呢？在四分之一个银河面前，四个人和两个人并没有区别。”
“我们现在强大吗?”卡达尔问。
“如果排除弗利萨的话，应该算吧。”
“那……你，现在强大吗？”
“……”几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我们再强大永远是【我们】，经历的锻炼也只会让我们变强。”卡达尔微微一笑，“最后打败弗利萨的也只会是我们，而不是你拿帕，你贝吉塔，你拉迪兹。但是不管你们怎么想……至少我想一个人战胜他。”
拿帕点了点头，承认这句话的正确。
卡达尔突然越过了拿帕，走到贝吉塔面前。
目光相对。
气氛仿佛一下凝结了起来。
“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要被落下太多。”他依然是微笑着说。
贝吉塔没有说话，没有愤怒，没有冷哼。
他只是紧紧盯着卡达尔，那眼神如此用力，就像在看着一个一辈子也要记住的人。卡达尔知道那些怒火那些耻辱那些不甘依然存在，只是内敛起来，就像一座正待喷发的火山突然压抑起来，那不断积蓄的感情会成为他变得更强大的助力。
昨天，他的骄傲还是“赛亚人王子的骄傲”，今天却已经学会了收敛，这一点变化令人欣喜……总有一天，那种骄傲会改头换面，到那个时候，才可以称之为“贝吉塔的骄傲”。
而那正是卡达尔想要的效果。
“我推论的是弗利萨也在追求着变强，或许再见到面的时候，他会强大到超乎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在贝吉塔登上飞船的前一刻，卡达尔向贝吉塔说出最后一句话，“不管你认为我怎么样，至少我相信你，我相信被我压下的你无比强大，因为只有现在这个无比强大的我能够压下你。”
“……大言不惭！”贝吉塔眼角一抽，突然挥拳。
卡达尔眨了眨眼。
拳头停在他的鼻尖，而他还在微笑。
拳风吹起来有点凉爽。
贝吉塔已经坐进了圆球形的飞船内。
“我会变得比你更强。”
他说。
“我一定会变得比你更强！”
一定。
“一定……吗？”
卡达尔看着犹如流星般划过漆黑宇宙的两道轨迹，突然笑出了声。
“你这个傲娇啊。”
“你现在的样子和卡卡罗特简直如出一辙。”拉迪兹在他身后说，“别管那两个贵族少爷了，快告诉我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还用我告诉你吗?”卡达尔回头，什么地笑了笑。
拉迪兹慢慢皱起眉头。
他当然没听过一个成语，叫做：守株待兔。
他们休息了三天。
三天之后的某个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的时间段，一艘战舰远远航行过来。
三个人从中跳跃而出，在宇宙中摆出令人羞耻的动作。
自家飞船的喇叭响了起来，那是对面发来的信号：
“克维拉机甲部队，前来拜访！”
……
天津饭睁开了眼睛。
其实也不算睁开了眼睛，他的第三只眼进化的程度极高，在昏迷的时候也从未闭上，并且能时刻观察周围，只要苏醒过来，就将储存的信息传输给他。
巨量的信息一时涌入脑袋，也无法分心去观察周围情况。天津饭感受了一下，并无危险，干脆就地坐下慢慢回想起来。
一开始他、饺子、克林三人乘坐着布玛改造的飞船离开地球，按照飞船上面的星际坐标寻找个体强大的星球。一个一个挑战过去，胜不骄败不馁，取长补短，博览百家，期间也遇到过野蛮族类，要么一一打服，要么狼狈逃窜。惊现而刺激的生活对从未离开过地球的三人（实际是两人，饺子归属于天津饭）而言是如此的新鲜充实，而实力的增长又令他们欣喜而愉快。
有一天三人正要前往某颗据说有强大家伙的星球，却不料天津饭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心悸。
仿佛有一个声音正在呼唤他。
也不知是怎了了，他一时糊涂就按照某个方向去行驶。好像有某个东西、某个地点、某个人正在不远的某处，他又预感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物。克林和饺子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飞船逐渐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越过一群像是破碎的乱石一样的太空垃圾，天津饭突然感觉自己的额头开始发烫——他最开始的两秒以为是额头，随后才知晓那是自己的眼睛。
“来吧，回到自己的家罢。孩子。”
那个呼唤他的声音终于有了实体，那样的温柔，就像荷叶上的露珠慢慢落下，然后和松软的泥土里的芬芳混合在一起，仅仅只是触摸到的第一颗，就令人感觉到太阳般的温暖。
妈妈般的温暖。
莫名的，天津饭觉得自己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刺痛了一下。
这句话就像一个咒语，悄无声息地，一道光芒的漩涡突然展现开了。
毫无迟疑，或者说心灵早在肉体上的理智处理眼前的一切之前就开始了直觉般的行动——在克林和饺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津饭已经抢先一步将飞船送入了漩涡中。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光芒。
天津饭睁大了眼睛。
……
孙悟空睡在界王星的绿草地上，无聊地看着天上那些透明的五颜六色。
和原作不同，现在的他太过强大，在蛇道上不需要奔跑许久。而来到界王星，即使仍旧完美地通过了冷笑话测试，但结果依然不会令人欣慰。论环境，界王星远远不能和精神时光屋相比，论训练的质量，一只猴子也无法和实力相近的好友们酣畅淋漓的大战相比。他用三天时间完成了界王准备的所有试炼，以后的时间就只是单纯地自己练功。
界王是个很有趣的人倒是没错……那些招数也蛮厉害的。他如是想：不过我还是想要回去和克林打架——如果是那个叫做卡达尔的家伙或者拉迪兹就更好了。
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呢？我想琪琪煮的饭了。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界王在房间里呆呆地看着这个男子，有些迟疑……他真的是来训练的吗?
他的身边，是一袋袋被吃空的**袋——里面的食物正常来说，足以令他自己吃上一个月，而且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他的确是个胖子……一个并不想减肥的胖子。
……
地球。
幽暗的房间。
乐平躺在台子上，看着天花板。惨白的照明灯有些刺目，他闭上眼睛，脑子如同浆糊。
已经多久了？
已经多久了？
已经多久了？
“我忘了。”布玛说，这个曾经善良而不着调的小女生现在冷酷如同机器，她眼中的冷漠和不忍混合成一种复杂的情绪，“你也不要去想那些东西了。”
“那，你在想……什么？”乐平扯动自己的嘴巴，像是在笑，却比哭更难看。任何一个人，在连续装上十六七个机械下巴之后，都很难再流畅地说话。
“你如何变强！”布玛毫不犹豫，“你如何变得更强！变得最强——这是你那天找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
“我，感觉，我忘了，很多，东西。”乐平转过脑袋，看着布玛的脸。
“……这是正常的。”布玛捏了捏拳头，“如果你还是乐平，那就还是个弱小的家伙。只有你变得不像乐平，把一切让你弱小的东西都去除，你才能真正地变强大起来……抱歉，只有这样。”
“我，为什么，要变，强？”乐平眼睛微缩，“好像，是，不甘心。为了，她。”
地球语里面，他和她并不是一个发音。
“我不知道。”布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有点怪异。
“你，为什么，哭了？”乐平伸手，好像要抚摸她脸上的泪痕。
“我不知道。”
“别，哭。好么？”乐平突然微笑了起来，“别哭，好么？继续，做，实验，吧。”
布玛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另一只手，已经按下了某个按钮。
机械运转的声音。
注射液体的声音。
肉体被切割的声音。
还有一个人的哭声。
——
人造人17号，应运而生。
乐平，拿出你前期男二的气势啊！（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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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面对命运敢于挑战、不断超越，敢于迎接一切挑战的心境。
看来我也不是变身无望嘛。
他想着。
“今天到了分别的时候。”依然是会议室，依然是四个赛亚人，或站或坐，或是明显的装逼或是不明显的装逼。
卡达尔朝着所有人说出那句话，没有任何一人露出意外的表情.
“之前之所以留下你们，是害怕你们朝着弗利萨报信。”卡达尔朝着贝吉塔和拿帕说，“不过现在大家干掉基纽，都是一路人了。当然如果是其他的种族或许还能容忍你们回去献忠心继续当手下，不过既然本身就作为玩具的赛亚人……还成长到了能够威胁他第一层次的状态的程度……嘿嘿，虽然这话说的太多余，你们也都是聪明人，不过我提醒一下并不过分，是吧?”
贝吉塔冷哼一声。拿帕苦笑，知道又是自己出来暂时当出声筒。
“当然不会。”他前进一步说，“不过，为什么要分开呢？在四分之一个银河面前，四个人和两个人并没有区别。”
“我们现在强大吗?”卡达尔问。
“如果排除弗利萨的话，应该算吧。”
“那……你，现在强大吗？”
“……”几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我们再强大永远是【我们】，经历的锻炼也只会让我们变强。”卡达尔微微一笑，“最后打败弗利萨的也只会是我们，而不是你拿帕，你贝吉塔，你拉迪兹。但是不管你们怎么想……至少我想一个人战胜他。”
拿帕点了点头，承认这句话的正确。
卡达尔突然越过了拿帕，走到贝吉塔面前。
目光相对。
气氛仿佛一下凝结了起来。
“希望再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要被落下太多。”他依然是微笑着说。
贝吉塔没有说话，没有愤怒，没有冷哼。
他只是紧紧盯着卡达尔，那眼神如此用力，就像在看着一个一辈子也要记住的人。卡达尔知道那些怒火那些耻辱那些不甘依然存在，只是内敛起来，就像一座正待喷发的火山突然压抑起来，那不断积蓄的感情会成为他变得更强大的助力。
昨天，他的骄傲还是“赛亚人王子的骄傲”，今天却已经学会了收敛，这一点变化令人欣喜……总有一天，那种骄傲会改头换面，到那个时候，才可以称之为“贝吉塔的骄傲”。
而那正是卡达尔想要的效果。
“我推论的是弗利萨也在追求着变强，或许再见到面的时候，他会强大到超乎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在贝吉塔登上飞船的前一刻，卡达尔向贝吉塔说出最后一句话，“不管你认为我怎么样，至少我相信你，我相信被我压下的你无比强大，因为只有现在这个无比强大的我能够压下你。”
“……大言不惭！”贝吉塔眼角一抽，突然挥拳。
卡达尔眨了眨眼。
拳头停在他的鼻尖，而他还在微笑。
拳风吹起来有点凉爽。
贝吉塔已经坐进了圆球形的飞船内。
“我会变得比你更强。”
他说。
“我一定会变得比你更强！”
一定。
“一定……吗？”
卡达尔看着犹如流星般划过漆黑宇宙的两道轨迹，突然笑出了声。
“你这个傲娇啊。”
“你现在的样子和卡卡罗特简直如出一辙。”拉迪兹在他身后说，“别管那两个贵族少爷了，快告诉我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还用我告诉你吗?”卡达尔回头，什么地笑了笑。
拉迪兹慢慢皱起眉头。
他当然没听过一个成语，叫做：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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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的某个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的时间段，一艘战舰远远航行过来。
三个人从中跳跃而出，在宇宙中摆出令人羞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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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睁开了眼睛，他的第三只眼进化的程度极高，在昏迷的时候也从未闭上，并且能时刻观察周围，只要苏醒过来，就将储存的信息传输给他。
巨量的信息一时涌入脑袋，也无法分心去观察周围情况。天津饭感受了一下，并无危险，干脆就地坐下慢慢回想起来。
一开始他、饺子、克林三人乘坐着布玛改造的飞船离开地球，按照飞船上面的星际坐标寻找个体强大的星球。一个一个挑战过去，胜不骄败不馁，取长补短，博览百家，期间也遇到过野蛮族类，要么一一打服，要么狼狈逃窜。惊现而刺激的生活对从未离开过地球的三人（实际是两人，饺子归属于天津饭）而言是如此的新鲜充实，而实力的增长又令他们欣喜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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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一个声音正在呼唤他。
也不知是怎了了，他一时糊涂就按照某个方向去行驶。好像有某个东西、某个地点、某个人正在不远的某处，他又预感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物。克林和饺子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飞船逐渐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越过一群像是破碎的乱石一样的太空垃圾，天津饭突然感觉自己的额头开始发烫——他最开始的两秒以为是额头，随后才知晓那是自己的眼睛。
“来吧，回到自己的家罢。孩子。”
那个呼唤他的声音终于有了实体，那样的温柔，就像荷叶上的露珠慢慢落下，然后和松软的泥土里的芬芳混合在一起，仅仅只是触摸到的第一颗，就令人感觉到太阳般的温暖。
妈妈般的温暖。
莫名的，天津饭觉得自己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刺痛了一下。
这句话就像一个咒语，悄无声息地，一道光芒的漩涡突然展现开了。
毫无迟疑，或者说心灵早在肉体上的理智处理眼前的一切之前就开始了直觉般的行动——在克林和饺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津饭已经抢先一步将飞船送入了漩涡中。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光芒。
天津饭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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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睡在界王星的绿草地上，无聊地看着天上那些透明的五颜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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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王是个很有趣的人倒是没错……那些招数也蛮厉害的。他如是想：不过我还是想要回去和克林打架——如果是那个叫做卡达尔的家伙或者拉迪兹就更好了。
什么时候能够复活呢？我想琪琪煮的饭了。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界王在房间里呆呆地看着这个男子，有些迟疑……他真的是来训练的吗?
他的身边，是一袋袋被吃空的**袋——里面的食物正常来说，足以令他自己吃上一个月，而且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他的确是个胖子……一个并不想减肥的胖子。
……
地球。
幽暗的房间。
乐平躺在台子上，看着天花板。惨白的照明灯有些刺目，他闭上眼睛，脑子如同浆糊。
已经多久了？
已经多久了？
已经多久了？
“我忘了。”布玛说，这个曾经善良而不着调的小女生现在冷酷如同机器，她眼中的冷漠和不忍混合成一种复杂的情绪，“你也不要去想那些东西了。”
“那，你在想……什么？”乐平扯动自己的嘴巴，像是在笑，却比哭更难看。任何一个人，在连续装上十六七个机械下巴之后，都很难再流畅地说话。
“你如何变强！”布玛毫不犹豫，“你如何变得更强！变得最强——这是你那天找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
“我，感觉，我忘了，很多，东西。”乐平转过脑袋，看着布玛的脸。
“……这是正常的。”布玛捏了捏拳头，“如果你还是乐平，那就还是个弱小的家伙。只有你变得不像乐平，把一切让你弱小的东西都去除，你才能真正地变强大起来……抱歉，只有这样。”
“我，为什么，要变，强？”乐平眼睛微缩，“好像，是，不甘心。为了，她。”
地球语里面，他和她并不是一个发音。
“我不知道。”布玛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有点怪异。
“你，为什么，哭了？”乐平伸手，好像要抚摸她脸上的泪痕。
“我不知道。”
“别，哭。好么？”乐平突然微笑了起来，“别哭，好么？继续，做，实验，吧。”
布玛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另一只手，已经按下了某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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