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捡漏吹c老婆一枚/发现猜测陆长风和老婆做次数_白月光是恶毒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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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奕捡漏吹c老婆一枚/发现猜测陆长风和老婆做次数

  慈渊踉踉跄跄地走出去,震动声越来越大,他不敢走大道或人群,就朝着小巷子里钻,可是扶着墙没走几步,男人就整个跌了下去。

  陆长风其实还有事没告诉慈渊,这几天给慈渊上药的药膏里都有催情剂的成分,今天插进去的药条也是,里面有药水,加了好几滴催情剂,一点一点地被慈渊吸收,以后会很难排出来。

  药膏是陆长风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他还专门买了里面掺合的催情剂,一小瓶15ml,1ml一万,但是能用很久。

  这催情剂专供一些色情场所使用,有伤身体和不伤身体的。

  陆长风买的就是不伤身体的一款,就算用了很多也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只会开发人的敏感度,附加作用是产乳、小穴或后面越来越软,到最后几乎会掐一把就会喷水,因为是不伤身体的,所以比另一款贵的多。

  每次抹一滴,陆长风是重叠使用,药膏里有催情剂,插进去消肿的药条里也额外添加了,在极短的时间里改造着慈渊的身体,让他不知不觉的,连力气都小了很多。

  陆长风这样做,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他知道慈渊不是因为钱到自己身边,总是在深夜想那个“g”字。

  他开始在性爱方面玩的很花,明里暗里的,这样子,即便慈渊后面想要离开自己也会离不开了。

  他会把慈渊调教成一个专属于他的骚老婆。

  这些,慈渊通通不知道。

  他现在只感觉到了身体似火烧似的蔓延起来,风吹过他都会抖动,完全招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无力地抠着墙面,就这么一两分钟的时间,也许还没有,跳蛋的震动已经开到了最大档,他跪在墙面上,不知道捂着肚子还是胯部地蜷缩着。

  雌穴和后穴中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跳蛋很大,在里面疯狂地震,连带着药条都在震动,他是跪坐着的,所以在连带着大腿肉也在颤动。

  好酸…好胀……

  慈渊张着嘴,却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意识越发昏沉,连自己揪着衣服,把纸巾当成手机拿出来都没反应过来。

  他靠着墙,身体已经先出了一轮的汗,咬着唇不停地磨,在发现自己手上是一包纸巾后又费了好一阵才拿出手机来,他抖着手,泪水朦胧,根本看不清屏幕上都有些什么。

  陆长风是第一位联系人,可是慈渊怎么按,手机都像是突然坏了一样没有反应。

  他已经开始后悔今天出来,可是越急手越抖,而下面因为在流水,跳蛋被滑溜溜的肠肉挤到更深处,最后抵在某个地方上,以慈渊始料未及的速度猛地改变了震动模式。

  不再是一味地震动,而是没有规则的,不间歇地震动起不同的幅度,压着后穴深处的骚心嗡嗡地叫,使得肠肉和逼肉都痉挛地蠕动起来。

  “呜哈!”

  男人失怔地将头抵在墙上,双腿抽动着惊喘出声,腰也生理性地挺起来曝露小腹,而大腿间牛仔裤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加深,一路蔓延到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嗒一声,手无力而拿不稳的手机落在地上,他虚弱地蜷缩着,眉眼湿漉漉地微颤,手指上都是被自己用指尖划出的几条粉色抓痕。

  他控制不了跳蛋的震动,连自己高潮也管不了了,喷水后快感涌退,可意识已经彻底沉沦。

  就在此时,慈渊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嘶哑的男声。

  “慈渊?”

  秦奕是来找秦贺的,他先去了公司,但是秘书说秦贺自己下来买咖啡了。

  秦奕当时就惊了,接着也不相信,觉得是秘书接受了秦贺的指令和自己开玩笑,可是他随着无奈的秘书走进去,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这才不得不信了。

  他哥真的自己在午休的时候自己跑下去买咖啡了,随后,秦奕向秘书要了具体位置,开着自己那辆最近爱不释手的跑车过来找秦贺。

  一路上,秦奕都在想慈渊的事,他这几天私底下给慈渊发了不少消息,但是慈渊从来没回过,就像是故意不搭理他。

  那些话都是秦奕仔细琢磨过,也没有暴露自己的心思,只是很单纯的问候和询问慈渊情况,按理来说,慈渊会回的。

  任何和慈渊有过交流的人都明白,慈渊是一个冷清,但心软的人。

  就算秦奕真的发难了,慈渊看到了也会回他,之前在斯托巴通岛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论秦奕说话怎么刺人,慈渊都会回应他,不温不火,不骄不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秦奕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慈渊没有回自己。

  他倒是还没想到陆长风身上,因为在秦奕眼里,陆长风还不至于这么过分,连慈渊的手机都要管,他心里郁闷,就跑来烦秦贺,想让秦贺给他支支招。

  不然他还能怎么办?他就算着急也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慈渊抢过来,慈渊毕竟是心甘情愿待在陆长风身边,他就算再渴望,还能强行把人绑过来吗?

  就这么想着事,在停红绿灯的时候,秦奕却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慈渊?

  秦奕眯起眼睛,盯着那道背影消失的方向,在绿灯亮了后改变行驶方向,过去后,才看清这是一条巷子,那道身影在这里消失,明显是进了巷子里,秦奕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身影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他停好车朝巷子里走,这一片其实已经有些偏郊区了,所以并没有什么人,秦奕站在巷子口,一眼就看到了跌坐在地上的背影。

  这一次不用再确认,秦奕无比肯定这就是慈渊,他不知道慈渊为什么会在这儿,但这并不妨碍他走过去看慈渊的情况。

  结果这么一走过去,他就听见男人背对着他猛地颤抖起来,细腰下牛仔裤裹着修长的腿,嗡鸣声大到秦奕都能听到。

  他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声音也哑了,飘忽地喊了声慈渊。

  慈渊听到了秦奕的声音,但他没有回头,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声音都听出了幻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这道声音听成了陆长风的音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有点委屈地又泄了好几声。

  他给陆长风打了电话,可他竟然现在才到。

  慈渊并没有将电话拨通出去,他无比煎熬地承受着,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其实才过去两三分钟。

  哪怕是现在他也没有力气多说什么,身体里的小玩具又开始了,并且刚才震到了药条,药条里的药水被弄出来了很多,偏偏那催情剂又是易吸收,欲火便这样复燃了起来。

  他只能小声地说着拿出来三个字,声音断断续续的,睫毛被自己的泪水打湿,就这么无助地靠在那儿。

  他确实如陆长风所愿变得淫荡了不少,但是在药性的加持下,脑袋也不太清楚了。

  秦奕虽然走进了才听到这些声音,但是他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最后走到慈渊身边蹲下身,手已经举起拢在了男人身后,只轻轻一推,慈渊就整个摔进了他怀里。

  嗡鸣声更大了,听得人耳朵发麻。秦奕的脸又热又沉,完全不敢相信陆长风竟然玩这么大,就这样让慈渊出来,陆长风到底在想什么?

  “呜……”

  慈渊抓着秦奕的衣服,又抽搐地吹潮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崩溃地哽咽起来,手也摸索到下面想要把裤子拽开,陆长风在身边后他明显有了安全感,脑袋里又一片浆糊,连还在外面都没意识到。

  他现在只想让陆长风赶快把东西拿出来,否则在这样无休止的高潮下他脑袋都快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拿出来,嗯啊…疼,不,呜呜……又要喷了啊啊……”

  秦奕深吸一口气,脱掉外套罩在慈渊身上再将人抱起来,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又微微有些激动,几句安抚的话下去后便匆匆朝外面走去。

  秦奕抱着慈渊走后,长期没人造访的小巷热闹地又迎来了一位过客。

  这条巷子一通到底,穿着咖啡店工作服的乔玧站在巷口,当看到里面没人时,清秀的脸上神情微怔,然后不死心地走进去,但是走到头了也没发现人。

  男人可能已经走了,虽然他看起来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至于到照顾不了自己的程度。

  乔玧心里知道,可还是感到有些失落和不爽。

  他本来可以早点过来的,可临走时又被那个该死的实习生缠住,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乔玧心里惦记着出来倒垃圾时看见的,走进这条巷子的男人,头一次对实习生发了火,可出来时还是晚了,男人已经走了。

  他眉宇间聚起一种委屈和晦涩,最后面无表情地又回到店里,只有掐进手心肉里的指甲印才知道他没看见人的时候有多怨愤缠着他的实习生。

  如果再早一点,他说不定就能捡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跑车里显然并不方便将人放倒又脱下裤子查看具体情况,秦奕便抱着人上车,查了一下离附近最近的自家酒店,然后开着车,拐着捷径一路飞奔过去。

  这一路上秦奕都快对震动声脱敏了,慈渊却并不能良好适应,一路上都在呜咽,双腿绞动,贴着秦奕的胸膛不停喘气。

  最后到酒店时整个人虚脱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唇瓣被自己咬成了艳红色,一张脸上,周围贴着的发丝乌黑,脸颊雪白,宛如一尊漂亮的瓷偶娃娃。

  秦奕看的入了神,捧着慈渊的脸想要给他擦擦泪水和汗,可是手指刚碰上去,慈渊便呜咽地扬起头,舌尖探出来,像是主动献吻一样。

  不止,他还含糊地叫着老公,涎水溢流,在张着的唇缝间藕断丝连,眼皮半阖,泪水却滚烫地淌着。

  秦奕咬紧后槽牙,捧着慈渊的脸亲上去,唇落在眼睛上,像是含着泪水似的将这儿舔干,又落在下巴上,一点一点地吸吮,最后撬开慈渊根本没用力闭上的嘴,牙齿收不住地咬在嫣红的唇瓣上,几乎贪婪地吞咽起来。

  又香又甜,黏糊糊的舌头上挂满了津液,还会主动凑过来用舌尖舔他的舌头,最后被亲的整个人都化开了,瘫软在怀里抽搐。

  秦奕舔了好几下大美人细白的脸颊和唇角,将这一团的粉色都揉匀称了,然后又用外套将慈渊遮的死死地,从地下车库坐着秦家专属的电梯上去。

  进了房间秦奕便将门反锁了,他将慈渊放在床上,跳蛋的震动开始减缓,一阵一阵的,像是嵌在肉里噗嗤噗嗤的叫,声音色情发腻。

  慈渊的小腹有点凸起,被放到床上后他就熟稔地挺起腰分开双腿,裤子上洇湿了一片,秦奕还没意识到水似乎太多了,一心一意解开慈渊的裤子,然后扒着边缘往下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点一点地,除了白皙却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外,率先入眼的就是一个黑色冰冷的贞操带,一个小小的笼子锁住了勃起的性器,明明是浅粉色的柱身,此刻涨红到像是要滴血,这似乎是个连体式的贞操带,上面还有一条腰带勒在胯部,紧紧的束缚着。

  秦奕眼色深了一分,呼吸声也明显加重,他继续脱下去,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裤子坠在膝盖和小腿上,他抓着慈靠拢的膝盖往外一拽,慈渊尖泣一声,藏在阴茎和后穴之间的雌穴就这样明摆着展露出来。

  黑色的带子勒在阴唇之间,因为没有体毛看的一清二楚,馒头瓣粉而肥嘟嘟的,中间能看见一点殷红的逼肉,中间的带子被什么东西撑着凸起来了,大腿上还贴着两根粉色的线,隐入后穴,尽头连接着同一个小小的开关。

  秦奕懵了,雌穴被完美地勾勒出形状,甚至在带子的影响下更显淫靡,他想过很多,想过慈渊的后穴被陆长风玩烂了才会喷那么多水,唯独没想过慈渊身上长了张女人的穴。

  那么漂亮,湿漉漉而布满了黏液,打湿裤子的水明显是从这里喷出来的,慈渊的水很多,即便喷了不少,肚子还是因为积留在穴里的淫水微微隆起,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里面插着的东西在作祟。

  慈渊缓过来了,哆哆嗦嗦地抓着被子,顺着秦奕的力道将腿分的更开,像一个迫不及待接待嫖客的荡妇,却哽咽地让秦奕把东西取下来。

  他要被这些东西折磨死了。

  慈渊先是喊的老公,又喊了声长风,泪水完全朦胧了视线,以至于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和陆长风非常像的轮廓,不清醒的脑袋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就是陆长风。

  毕竟除了陆长风没人能掰开他的腿看他的下面,男人完全没想过被人捡漏的情况,连发丝尖都透露着一股子扉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贞操带倒是很好取下来,不是上锁的那一种,只是扣在上面,跳蛋也可以关掉,但是陆长风从来没和慈渊说过,慈渊自己都不敢看或者摸,也更不可能知道是可以自己取下来的。

  秦奕勾着贞操带的腰带解开,整个黑色物件都湿淋淋的,像是泡在水里被捞出来,而且物件的温度很温暖,连滴滴答答落在身上的水都不是冷的。

  贞操带被秦奕取下来,这一次秦奕看清了整个构造,小批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逼肉吞咽着两指宽的白色棍状物,艳红的大张着,上方的阴蒂似乎一直被勒着磨,此刻异常肥大,几乎有秦奕大拇指那么大,阴蒂头从包皮里探出来,就像一枚成熟了的红果子。

  慈渊下身的变化,本应该只有陆长风知道,他亲眼见过小嫩批的样子,后面又用阴茎给慈渊开了苞,亲力亲为地把这个地方肏肿肏熟,每天晚上都要掰开慈渊的腿看,在心里思忖,今天是不是更红了一点,是不是更敏感、承受力更强了。

  开了苞的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不论怎么也回不到那种青涩的感觉,就算秦奕不知道,也看得出这张雌穴被陆长风如何玩弄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秦奕接受良好,顷刻间就仿佛慈渊下面该有这么一张穴,他的情绪变化极快,下一刻,就开始嫉妒起陆长风了。

  是什么时候开的苞?

  应该是更早的时候,也许在斯托巴通岛的时候就做了,上次不就撞见他们亲吻了吗,陆长风那么熟练,不可能没提前练过。

  也许在住进陆长风房间的那一晚,慈渊就分开腿,羞涩地展示起自己这特别的小穴,然后把陆长风迷的七荤八素,这才让人舍不得放手。

  别说是陆长风了,要是换作他,他也舍不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奕喉咙又干又疼,伏着身体想要凑近看仔细一点,他知道这张穴已经被陆长风玩透了,可仍然舍不得移开视线。

  慈渊在取下贞操带后就蜷缩起来,弓着背,难以忍耐地用手捂住整个阴阜揉按起来,直到又酸又涩的快感席卷全身。

  他又呜又叫,手指都被自己的淫水浇湿了,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在阴阜上,嫩红的馒头瓣瞬间多了几条比周围更红的抓痕。

  男人对自己下手是没个轻重的,白色药条里的药水已经全部被他吸收了,火烧火燎的情欲快将他逼疯,最后自顾自的,吐着舌尖将药条抽出来。

  噗嗤一声,汁水飞溅出穴口,慈渊撅起肥嫩的小逼,咿咿呀呀地将堵在穴里的淫水都喷在了秦奕凑过去的脸上,浇湿了秦奕的紧绷凌厉的下巴。

  “呜,呜,喷了,嗯啊……”

  他手抓着滑溜溜的药条,对着不是自己恋人的男人喷水,连脚趾都抓紧了床单。

  秦奕的欲如野火燎原,嗡的一下就烧到了整个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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